第一章 (第11/4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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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,许氏家族群提示音吵醒我。
大姑姐发的视频里,我跪在地上擦大理石地板,围裙全是水渍,头发黏在额角。
配文：农村来的没教养,擦地都跪着,丢许家脸。
屏幕亮得刺眼,妯娌点了赞,周慧芳转发,许明修的查看记录静静躺在那里。
床头柜上的翡翠鉴定证书泛着光,昨晚我趁他洗澡放回抽屉,他发现时震惊的表情,我还记得。
起床时,手腕茧子碰到床单,疼得皱眉。
这双手能雕千万翡翠,却在许家擦了三年地板。
楼下周慧芳尖叫：林小满！老夫人家具打蜡,别死楼上！
我摸了摸颈后短发,翡翠发箍硌得皮肤发疼——昨晚摘了假发,许明修盯着我后颈看了十分钟,像在回忆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