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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越的脸色瞬间变了。不行！他猛地拉开门,你知道他会提出什么条件！
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看到现在的他——瘦得颧骨突出,眼睛下有深重的阴影,但眼神依然锐利。
什么条件都比不上你的健康重要。我直视他的眼睛。
我宁愿死也不看你向他低头！程越的声音突然提高,你知道他当年怎么骚扰你,现在去求他...
所以这才是你拒绝治疗的真正原因。我向前一步,不是因为没希望,而是因为不想我去求李成栋。
程越别过脸,默认了。
程越,看着我。我轻声说,我不是五年前那个宁初晴了。我能处理好李成栋,也能照顾好你。给我这个机会,好吗
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。不值得...我不值得你这样做。
你值得一切。我伸手想碰他的脸,却在半途停住,想起约定——不把他当病人。明天之后,无论结果如何,我们好好谈谈。答应我
程越深深看了我一眼,轻轻点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