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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午时分,江家粮铺果然迎来大批囤米的百姓。沈知意站在二楼雅间,看着伙计们按她吩咐将陈米与新米混装,每袋多掺半斤碎米——看似吃亏,实则用足斤足两的口碑换得长期主顾。
主母好手段。身后突然传来低笑,江砚之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手中把玩着她昨夜落下的胭脂配方,不过用舞弊案威胁米行,就不怕引火烧身
沈知意转身时,故意让翡翠耳坠擦过他指尖:老爷不是更怕毕竟......她瞥向他腰间若隐若现的绣庄缎带,有些事,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。
男人突然逼近,檀香混着雨水的气息将她笼罩:沈知意,你到底想干什么
当家主母该干的事。她推开他,从袖中掏出粮铺的流水账,今日卖出的米比往日多三倍,可利润却只有两成——因为各房太太都来拿‘体面米’,分文未付。算珠在她掌心拨得飞快,从明日起,凡拿体面米者,需用等价的绸缎、香料抵账,否则......她指尖划过他眉心的朱砂痣,就从各房月例里扣。
江砚之瞳孔骤缩,突然抓住她手腕:你这是在拆江家的面子!
江家的面子沈知意冷笑,不过是用虚体面撑起来的空架子。老爷可知,城西的李记粮铺已经开始收押田契等春粮涨价,他们就能用半价买下农户的地,而咱们......她甩开他的手,只能看着银子流进别人口袋。
申时三刻,沈知意带着春桃来到胭脂工坊旧址。说是旧址,不过是几间漏雨的破瓦房,墙角堆着前主母留下的残次胭脂。她蹲下身,用指尖蘸起一块土黄色膏体,突然想起前世在博物馆见过的古代妆粉制法。
春桃,去买十斤玫瑰花瓣,再找几个会编竹筐的婆子。她在破纸上画着蒸馏装置,咱们先做‘花露胭脂’,用竹筐装瓶,再系上蜀锦缎带,卖给城南的书寓姑娘。
可她们向来只用京城运来的‘苏合香’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