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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巧云口干舌燥。她已经重复了三遍证词,却始终没提到通灵和灵魂的事——那只会让她听起来像个疯子。她只强调自己恢复了三年前作为目击者的记忆。
是的,我记得清清楚楚。那个女孩叫林妍,胸口插着一把美术刀。叶巧云盯着单面镜,总觉得赵副局长就站在后面,张明可以作证...他...
她突然哽住。张明。他还活着吗
陈雯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：我们的人去了302室,只发现一些打斗痕迹和...血迹。没有发现尸体。
叶巧云握紧了拳头：请你们查查林妍这个人！她一定是苏远的未婚妻,三年前同一天失踪...
我们会调查的。陈雯合上文件夹,突然压低声音,叶小姐,你确定要正式立案吗有些案子...可能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
这句话里的警告意味让叶巧云后背发凉。就在这时,询问室的门被推开,一个年轻警官匆匆进来,在陈雯耳边低语几句。陈雯的脸色变了。
叶小姐,我们刚接到医院通知。你的同事张明...刚刚苏醒。
市立医院重症监护室外,叶巧云隔着玻璃看到张明浑身插满管子,但确实还活着。医生说他在302室被钝器击打头部,所幸送医及时。
他说了什么吗叶巧云问守在门口的警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