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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克多望向监控屏幕,那些曾经攻击他的媒体正在紧急插播新闻。他转头对马克斯说：联盟第一条规则：永远不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搞笑。
窗外,抗议人群举着支持真实喜剧的标语走过。维克多摸着头上的伤疤,第一次觉得它像个勋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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戒断反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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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克多的公寓里散落着十几个空矿泉水瓶。戒断止痛药的第三天,他的太阳穴像被电钻持续攻击,连水龙头滴水的声音都能引发一阵抽搐。
你应该去医院。莫里森踩着满地的草稿纸走进来,手里拿着最新收视报告,好消息是那期'揭黑特辑'的网络播放量破纪录了。坏消息是——他翻开文件夹,我们失去了所有商业赞助。
维克多从指缝间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：有艾米的短信吗
没有。但有更重要的东西。莫里森调出一段视频——CNN正在报道某传媒大亨因涉嫌操纵股价被调查,你的'喜剧新闻'成了司法证据！
维克多试图大笑,却变成一阵干呕。他跌跌撞撞冲进浴室,对着马桶吐出几口胆汁。镜中的自己胡子拉碴,那道伤疤在冷汗中闪闪发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