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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真实世界如此可笑》的演播厅里,维克多正对着提词器皱眉。距离直播还有十分钟,往常如泉水般涌出的灵感此刻却像被堵住的水管。
泰勒先生,服装有问题吗造型师注意到他扯领带的动作。
不,是我的大脑在罢工。维克多苦笑着指向提词器,这段关于气候变化的段子,上周彩排时还很好笑,现在听起来像天气预报。
莫里森快步走来,手里举着平板：突发新闻！参议院刚通过人工智能监管法案,要不要加到开场
维克多盯着屏幕上的新闻标题,额头渗出冷汗。往常那些会自动跳出来的妙语消失了,只剩一片刺眼的白光。他仿佛听见脑神经在哀鸣,就像过度使用的肌肉开始痉挛。
维克多莫里森察觉不对劲。
我需要五分钟。维克多冲进休息室,反锁上门。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,那道伤疤在粉底下若隐若现。他颤抖着打开水龙头,把脸埋进冷水。
手机震动,是艾米发来的消息：今晚值班,但全护士站都会看直播！别让那些政客太得意~
维克多扯出个苦笑。这时,他注意到洗手台上的止痛药——医生开的处方药,瓶身上印着可能引起思维迟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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