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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栽倒在药柜前,降压药撒了一地。
桂枝婶这是尿毒症晚期了吧
赵寡妇突然笑出声,腥红的嘴唇咧得像道伤口,听说每周透析要六百块她弯腰捡起个药瓶,这进口药更贵,二十粒就要...
斧头擦着女人耳畔飞过,钉在门框上嗡嗡震颤。
李铁山浑身发抖,不是因为愤怒,而是发现赵寡妇说的药瓶标签,和母亲枕头下那瓶镇痛药一模一样。
讨债的人走后,李铁山在库房发现了更可怕的秘密。
本该存放现金的铁皮箱里,整整齐齐码着青砖。最底层的借据存根显示,父亲生前竟以砖厂作抵押,向龙哥借了三十万高利贷。
暮色中他踹开老孙头家门,却见堂屋供着父亲遗像。香炉里三柱残香忽明忽暗,老会计跪在蒲团上喃喃自语:德发哥,当年抗洪你救我这条命,如今我还给铁山...
话音未落,寒光闪过。
李铁山看着菜刀从老孙头袖口滑出,在老人脖颈拉出红线。喷涌的血柱溅在遗像玻璃上,模糊了父亲年轻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