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1/3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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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再说一遍试试。我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,拳头攥得死紧,配不上我你被威胁了,我他妈就在门外,你以为我为什么来得这么慢我赶到的时候,你已经被他带走了两天！你以为我想听这些屁话！
她没说话,低着头,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我蹲下去,抓住她的肩膀,强迫她看着我。
林瑶,你听好了,我现在就问你一句——你爱不爱我我盯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问。
她眼泪掉得更凶了,用力摇头：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！
她猛地站起来,往后退了两步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！
那就别管那么多！我一把拽住她,把她拉进怀里。
她挣扎着,踢我、打我,可我死死抱着她,像是要把自己的命缠在她身上,林瑶,你给我听好了,不管你爱不爱我,我现在不会放你走。你他妈要是敢死,我就拉一群人陪葬！
她突然不动了。
我感觉到她在我怀里发抖,眼泪浸透了我的衬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