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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泽没空看,手心全是汗。他被分配到废弃的万达商场,里面黑漆漆的,货架倒了一地,空气里飘着股腐臭,像死鱼泡了仨月。系统提示：雾影,弱点：心脏,建议武器：灵能匕首。可他哪来的匕首手环屏幕一闪,任务进度：0/1。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,鞋底踩在碎玻璃上,嘎吱响得他心惊肉跳。
沙沙……角落传来怪声,林泽吓得贴墙站,屏住呼吸。雾气里,一个人影晃过,动作诡异,像断了线的木偶,关节咔咔响。弹幕炸了：雾影！跑啊！林泽想跑,可腿像灌了铅。那影子猛地扑来,尖啸刺耳,爪子直抓他脸,爪尖泛着绿光,像抹了毒。
啊啊！林泽本能往旁边一滚,摔在碎玻璃上,手掌扎得全是血,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。影子扑空,转身又冲来,脸上一片空白,只有张裂到耳根的嘴,嘴里黑气翻滚,像要把人吞进去。他脑子一片空白,系统突然叮一声：锁定弱点。眼前亮起红点,正指向影子胸口。
拼了！林泽抓起地上一根生锈的铁管,闭眼猛砸。铁管撞上影子,发出闷响,影子尖叫着后退,胸口冒出黑烟。他壮着胆子又砸了两下,影子终于倒地,化成一滩黑水。系统提示：任务完成,奖励：灵能匕首。手环一闪,他手里多了把短匕首,刀刃泛着幽蓝光芒,握着像有股暖流钻进掌心。
直播间炸锅了：我去,怂包行啊！这运气,瞎猫撞死耗子！打赏一桶泡面,干得漂亮！观众从几十涨到几百,打赏物资哗哗进来：面包、矿泉水、一袋压缩饼干。林泽盯着屏幕,眼眶有点热。他啃了三天硬面包,差点忘了吃饱是啥感觉。他拆开一包饼干,塞进嘴里,干巴巴的饼干渣混着泪水咽下去,咸得他直咧嘴。
他对着摄像头,低声说：谢谢……兄弟们。弹幕刷屏：林泽别哭,干得漂亮！打赏一瓶可乐,给你补补糖！林泽苦笑,抹了把脸,心想：这破日子,头一回觉得有点意思。
3
庇护所的暗流
回到庇护所,林泽抱着物资,感觉像做梦。直播间热度还在涨,弹幕从嘲讽变成惊讶：这哥们儿有两把刷子！再来一场,干翻雾影！他刚想笑,身后传来冷笑：哟,程序员发财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