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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声忽然变得遥远。苏晚想起外婆临终前攥着的那支派克钢笔,笔帽上同样刻着素心二字。母亲总说外婆年轻时在苏州园林局工作,却对具体细节讳莫如深。
顾总调查员工的方式真特别。她挣开桎梏,从工具包掏出激光测距仪,与其纠结这些,不如想想怎么保住垂花门——西南角的柱础下沉了五公分。
顾承渊的表情出现刹那的空白。苏晚趁机钻进正厅,靴底碾过满地木屑时,忽然被横梁上的光影吸引。褪色的彩画间藏着串数字:1987.03.21。
这是我生日。顾承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比雨水更凉。他指尖抚过积灰的椽条,母亲说等我十八岁就揭开这个秘密。阴影中他的侧脸像尊冰冷的石雕,她死在三月二十日深夜。
苏晚的测距仪啪嗒掉在地上。红光扫过神龛前的蒲团,她突然发现地砖的接缝异常整齐——这是典型的暗八仙铺法,通常用来隐藏...
别碰!顾承渊的警告晚了一步。苏晚按下的莲花纹地砖突然翻转,尘封三十年的檀木箱在机括声中缓缓升起。箱盖上贴着泛黄的便签,钢笔字被岁月晕染得模糊:给我未长大的小渊。
暴雨拍打窗棂的声音忽然消失。苏晚看见顾承渊跪倒在地时唐装下摆绽开的褶皱,像朵瞬间枯萎的墨莲。他颤抖的指尖碰到铜锁的刹那,远处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巨响。
顾总!西厢房塌了!
管家嘶哑的呼喊刺破雨幕。顾承渊起身时撞翻了案几上的建盏,碎瓷划破掌心,血珠滴在箱盖上晕开诡异的花纹。苏晚下意识去抓医药箱,却被他反手按在积灰的太师椅上。
待在这。他染血的手掌在她肩头印下灼热的印记,敢乱跑就解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