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1/1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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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西给我。赵总的鳄鱼皮鞋碾过林枫的脚背,尾戒尖刺划破他装U盘的信封,否则明天头条就是实习生畏罪自杀。苏晴突然从车后座扑出,手腕淤青比米兰时更深,扯开的衣领露出带芯片的项链——正是沈心怡母亲设计的员工识别卡。
林枫后退时撞到承重柱,头顶监控探头闪着断电的红光。赵总挥拳的瞬间,高跟鞋声刺破雨幕,沈心怡的石膏砸碎宝马车窗,医用绷带在雨中展开成母亲设计的电路图纸。
行车记录仪还在工作。她苍白的指尖按下车钥匙,宝马车载音响突然播放三年前的录音：把电梯钢缆换成次品......赵总父亲的声音混着电流声炸响,背景里有苏晴讨好般的轻笑。
苏晴突然尖叫着抢夺方向盘,车灯照亮她锁骨处的针孔。赵总掏出的弹簧刀划过沈心怡的石膏,当年电梯事故的伤疤重新渗出血珠。林枫抄起消防栓砸向车尾箱,飞出的文件显示王总监用医疗回扣操控沈心怡的监护权。
暴雨冲刷着血迹,沈心怡用输液管勒住赵总手腕：当年你在我妈输液袋里加肾上腺素！林枫踩碎的行车记录仪内存卡里,监控视频正同步到集团官网首页。宝马车突然自动落锁,中控屏亮起沈心怡设置的倒计时——十分钟后,云端数据将曝光所有罪证。
警笛声穿透雨帘时,赵总撞开消防门逃窜。林枫抱起沈心怡冲进安全通道,她后背的电路图纹身正在渗血,电子脚铐碎片扎进他掌心旧伤。在最后三级台阶,沈心怡突然扯下他染血的衬衫纽扣：这是妈妈遇难时握着的......
急诊室蓝光再次亮起时,林枫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沈心怡教过的花体字。护士台电视突然插播新闻,赵总父亲被捕的画面里,有块百达翡丽腕表正被装进证物袋——和苏晴当年在SKP橱窗前痴望的是同款。
凌晨三点的陪护床上,林枫用沈心怡的珍珠项链修复U盘接口。云端终于突破100%的瞬间,集团内网炸开王总监的医疗回扣记录和苏晴的整容发票。特别通知弹出时,他瞳孔震颤——沈心怡三年来所有的电子脚铐定位数据,拼出的竟是母亲遇难电梯的运动轨迹。
暴雨渐歇时,沈心怡的心电图突然平稳。林枫在她掌心写下SYSTEM的首字母,却触到皮肤下植入的微型芯片。晨光穿透百叶窗的刹那,病房电视开始循环播放赵总认罪视频,背景音里苏晴的哭喊声混着宝马车冲进江水的巨响。
护士送来早餐时,林枫掰开的红豆包里掉出微型存储器。沈心怡的纸条夹在体温计盒里：今晚收网。他舔到嘴角的血腥味,才发现咬破的嘴唇在模仿她后背纹身的电路走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