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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第47次实验。他将液氮瓶贴在我颈动脉,苏小姐猜猜,人类大脑在急冻状态下,能不能听见二十年前的求救信号
母亲的脸在液氮烟雾中扭曲变形,她手中的铃兰突然吐出钢丝录音带。当7.83Hz的共振波再次袭来时,我终于看清那些缠绕在花瓣间的数据——根本不是地震波记录,而是父亲当年资助的次声波武器实验报告。
治疗舱盖弹开的瞬间,我扯断了顾沉舟的怀表链。齿轮零件叮叮当当滚进通风口,其中一枚刻着GX-197903的金色齿轮,正与保险库纽扣背面的蚀痕严丝合缝。
夜雨拍打着实验室的防弹玻璃,我在更衣室发现注射器残留的透明液体。手机闪光灯下,那些结晶的液滴折射出孔雀绿荧光——和父亲猎枪子弹的膛线油一模一样。
转角传来轮椅碾过血泊的黏腻声。
月光照亮来人无名指的戒痕时,我死死捂住嘴。那个本该死在春江苑废墟里的建筑工,此刻正用顾沉舟的声音哼着肖邦的《雨滴》。
第五章
铃兰的声带
所有战争都是未亡人在演奏锈蚀的琴弦
解剖刀划开铃兰标本的瞬间,我听见母亲在唱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