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0/2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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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我相信你。程昱简单地说,虽然当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一个能写出《论金融市场的道德边界》的人,不可能做出偷窃考题的事。
苏晚的眼眶突然湿润了。三年了,第一次有人无条件地相信她。
现在,苏晚,程昱走到她面前,我给你两个选择。第一,接受助学基金,回到校园完成学业；第二,继续我们的包月合同,但夜店的工作必须停止。
苏晚抬头看他：为什么不能两个都不选
因为你不属于那里。程昱的声音坚定,你比麻袋还能装,但装得再像,也不是真实的你。
苏晚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。三年的伪装,三年的自我保护,在这一刻土崩瓦解。她突然意识到,自己有多怀念那个真实的苏晚——爱读书,有理想,相信世界还有公平正义的苏晚。
我选第一个。她擦掉眼泪,但我有个条件。
说。
我要自己申请助学基金,通过正规渠道。不要特殊照顾。
程昱笑了：如你所愿。不过...他上前一步,轻轻擦掉她脸上残留的泪痕,这个条件不在合同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