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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:倒悬的海洋
卡尔找到他们时,露丝正赤脚踩在杰克肩头。青年托着她去够通风窗外的星群,工装布料下凸起的肩胛骨,让她想起修道院壁画里背负十字架的圣徒。
亲爱的,你该去试婚纱了。卡尔用象牙手杖敲打铁梯,震落簌簌铁锈。露丝垂落的丝袜勾住杰克翘起的衬衫领,绽开道金线般的裂痕。
当晚的订婚宴上,侍应生端来的法式焗蜗牛冒着诡异蓝光。露丝刀叉下的贝壳突然颤动,钻出只沾满奶油的蝴蝶——杰克在厨房帮工时,悄悄调换了餐盘。
第五章:钢与骨的奏鸣
暴风雨来临前,露丝溜进锅炉房。杰克正用扳手在钢板上刻划,飞溅的火星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。当他的手指抚过钢板凹陷的纹路时,她忽然战栗——那些看似杂乱的线条,拼凑出她昨日在健身房骑马时,裙下闪过的蕾丝袜带。
这是新式电报码她故意用鞋尖碾散炭笔灰。
不,是心跳。杰克将她的手按在尚有余温的钢板上,每分钟一百一十次,当你策马跃过虚拟栅栏时。
第六章:冰封的预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