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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不同。她忽然解开自己腕间的玉坠,露出内侧刻着的文字,与他暗袋里的前朝玉佩恰好拼成完整的龙纹,太子哥哥是哥哥,而你——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隔着层层衣料,他清晰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,是本宫想藏在暖香坞里,一辈子都不让人抢走的人。
高文怔住。
从军营里初遇时,她从未说过这般直白的话。
此刻她眼尾泛红,像被炭火熏着了,却仍倔强地望着他,像在等他回应。他忽然用未受伤的手臂搂住她腰,将她拉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发顶:那日刺客的刀,臣本可以避开的——可看见刀刃朝您去,臣就什么都顾不得了。
厉雪雯埋在他肩窝,听见他胸腔里震动的声音。
这里有淡淡的药香,却比任何香料都让她安心。
她想起昨夜守在他床前,看见他无意识中攥着自己的帕子,帕角绣着的小梨花,正是她初学女红时的拙作。原来有些真心,早就藏在那些未说出口的细节里。
以后不许再这样。她闷声说,指尖划过他后背未愈合的伤,本宫要你好好的,陪本宫看尽宫里的雪,喝完你酿的梨花酿,还要——她忽然抬头,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唇,耳尖发烫,还要教本宫写你的名字。
高文忽然笑了,笑声震得胸腔发麻。他低头,在她额间轻轻一吻:好。
8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