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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微突然想起,今早码头管事的刺青,与陆砚之后颈的蜈蚣走向相反。
月过中天时,陆砚之的高热终于退了。
沈知微伏在案头打盹,手边《毒经》的批注已写到颠茄叶可缓经脉滞涩。
朦胧间感觉有人给她披衣,睁眼正对上陆砚之复杂的目光。
他指尖摩挲着程焕之的照片,声音比黄浦江的夜雾还凉:五年前家父暴毙,程家连夜迁往满洲...
话锋突然顿住,因为沈知微的银针正抵着他喉结。
所以炸船是为灭口
她将机枪图纸拍在案上,图纸边缘还沾着血迹,陆家的船运军火,程家的药铺销鸦片,当真是好买卖。
陆砚之突然低笑起来,笑着笑着又咳出血沫。
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刀疤,那狰狞的伤口距心脏仅半寸:昭和七年冬,我在这位置为程焕之挡过武士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