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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晚我听见他在房中辗转反侧,直到三更才安静下来。
我开始频繁地做梦。
梦里总有个模糊的身影唤我,声音熟悉得让我心头发颤。
醒来后却什么都记不清,只有枕上的泪痕证明我哭过。
丁煜似乎也睡得不安稳,有时半夜我推开窗,能看见他独自坐在院中擦剑。
月光下的侧脸冷峻如刀,与白日里温和的兄长判若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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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整理丁煜的衣柜时,一个本子从叠好的衣物中滑了出来。
黑色封皮,边缘已经磨得发白。
我本想放回去,却瞥见最新一页上写着赵十两,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