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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周宁将家政喊来询问了一下。
家政阿姨说：哦,原本是有个陶瓷小摆件,像是个穿着古代衣裳的小人偶,好像很值钱,先生和夫人都叮嘱我说,不能摔碎不能动它,不然要赔他们几千万。我就一直没敢动过它。可是我保证,我不知道它去哪儿了,我没偷！
周宁沉思道：从监控看,两人的死一个是意外,一个是自杀。可奇怪的是,这只陶瓷人偶消失了。
这时,另一名警官说：周队,我们查过两人回国后的行踪。他们俩曾经在大半个月之前,去过轩辕街13号。那边只有一大片山林公墓。要说祭拜——也不可能,我打电话问过公墓管理人员,他们说,最近没人半夜去祭拜亲人。而且那里的公墓也没有葬过死者夫妻认识的人。
周宁一愣：轩辕街13号,又是那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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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轩辕街13号,那所店铺又亮起了灯光。
一名美艳少女裹着浴巾,慢慢走到前台坐了下来,看着店主一点点擦拭一尊陶瓷人偶。
少女叹道：你可得好好给我擦一遍,沾染了脏东西,恶心死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