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2/1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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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松明白了：凶手是使用右手的。
没错。高警官很肯定地说,我仔细看过死者被砍断的脖颈,也认真研读过验尸报告,这一点毫无疑问!当然,为慎重起见,我还得去调查一下,看看他是不是真正的左撇子。
张松则带着满足的身体回到了单位,继续分析案情。警方重新提审了许强,这次主导审讯工作的变成了张松,面对他的讯问,许强有些焦躁,不耐烦地说：我说我不是杀人凶手,你们非要逼着我承认不可,好吧,我承认了,你们又要逼着我否认,我到底要怎么做你们才能满意
张松说：我现在最好奇的是,你出于什么目的,担下了杀人的罪名,你不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吗
许强满不在乎地说：我本来就不想活了,要不然也不会计划去杀刘阜城,我现在只想一死了之,早点跟我的女儿在地下团聚。
不对。张松摇摇头说,就算你真的有这种想法,也不会是你认罪的全部原因。你认罪的最大目的,是在保护一个人,保护那个杀人凶手。
许强沉默了,张松继续说道：你在保护谁,其实不难猜出来,因为在警方到来之前,现场除了两名死者,只有你和赵胜兄妹了。你要保护的肯定不是赵雨,她连自由行动的能力都没有,当然不可能是杀人凶手,你要保护的是赵胜,我说得对吗
许强呆了半晌,终于长叹一声：我已经尽力了,你们毕竟是专业素质很强的警察,可能每个人注定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吧。不解地问：你们素昧平生,你为什么愿意替他顶罪
许强说道：因为他替我报了仇,替我完成了心愿,我替他去死,也理所应当,反正我闺女没了,早就万念俱灰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