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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狸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,眼睛快速瞥向纪斐,似乎在请求指示。
何狸只是来学习的。纪斐拍拍何狸的肩,力道看似轻柔,青颜却注意到何狸微微皱起的眉头,去给青小姐倒杯茶。
何狸如释重负地离开。青颜故意选了靠近她离开方向的座位,从这个角度,她能清楚看到何狸转身时领口下若隐若现的红痕。
会谈进行得很顺利。青颜故意提起他们学生时代的往事,观察纪斐的反应。每当提到他们之间曾有过的美好回忆,纪斐的眼神就会飘向何狸,仿佛在比较两者的差距。
记得大学那次野外考察吗青颜笑着说,你非要证明自己能徒手攀岩,结果摔断了手腕。
纪斐大笑：你还记得！那时候你——
您的茶。何狸的声音轻轻插入,她端着茶杯的手在颤抖。
青颜注意到纪斐瞬间阴沉的表情。她立刻接过茶杯,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何狸的手腕：谢谢,你太贴心了。
会谈结束后,青颜故意拖延时间,等纪斐被电话叫走,她迅速转向正在整理文件的何狸：你还好吗
何狸像受惊的小鹿般抬头,眼中满是惶恐：请...请不要这样。纪先生会不高兴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