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5/1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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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吗秦远山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柔和,仔细想想,那个老太太说你看起来很眼熟...那栋公寓...那个阳台...
头痛再次袭来,程小雨眼前闪过更多画面：一个女人在火场中呼救,一个小女孩在雨中哭泣,还有...她自己,年幼的自己,站在公寓楼下,看着消防员抬出盖着白布的担架...
那是我母亲...程小雨双腿发软,扶住墙壁才没有跌倒,青林路27号...那是我们以前的家...母亲死于火灾...
秦远山点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怜悯：现在你明白我取走的是哪段记忆了。
你...你早就知道！程小雨愤怒地抬头,你故意给我这个怀表,让我回到那里！为什么
秦远山走向店内深处的一扇小门：跟我来,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。
门后是一间圆形的小室,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钟表,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沙漏,里面的沙子是血红色的。秦远山示意程小雨坐下。
我不是人类,至少不完全是。他平静地说,我是时间的看守者,收集人类遗弃的记忆和情感,维持时间的平衡。
程小雨瞪大眼睛：你是...死神
秦远山轻笑：没那么戏剧化。我更像是...一个园丁,修剪时间线上不必要的枝杈。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些过于痛苦的记忆,它们像肿瘤一样阻碍成长。我给人提供选择——用这些记忆交换某种'补偿'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