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3/1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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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怕,我带你出去！程小雨抱起孩子,转身时却被突然倒塌的书架挡住了去路。火势迅速蔓延,热浪扑面而来。怀表在她胸前发烫,表盘上显示着倒计时：3:12,只剩三分钟了。
程小雨环顾四周,发现阳台是唯一的出路。她踹开阳台门,冷空气涌入,暂时驱散了浓烟。楼下已经有人注意到火情,开始聚集。
跳下去！程小雨估算着高度,四楼太高了,但楼下有个雨棚可以缓冲。她把小女孩护在怀里,爬上阳台栏杆。
就在她准备跳下的瞬间,一个画面闪现在脑海：同样的阳台,同样的火场,但这次是一个女人跳下去,摔在了水泥地上,鲜血在雨中晕开...这不是怀表的预警,而是她自己的记忆碎片。
程小雨浑身发抖,怀表倒计时显示3:14。没有时间犹豫了,她闭上眼睛,纵身一跃。
下落的过程仿佛被拉长,程小雨紧紧抱住小女孩,祈祷雨棚能承受住冲击。她们重重落在雨棚上,帆布破裂,但确实减缓了下坠力。程小雨背部着地,疼得眼前发黑,但怀表在撞击中弹开,表盘上的星云图案疯狂旋转。
恍惚中,她看到围观的人群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秦远山,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她。然后救护车的鸣笛声响起,程小雨的意识沉入黑暗。
当程小雨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,背部缠着绷带。护士告诉她,除了几处擦伤和轻微脑震荡外,她和小女孩都无大碍。小女孩的母亲——一位单亲妈妈当时出门买东西,回来后泣不成声地感谢程小雨救了她的孩子。
火灾原因查明了吗程小雨问道,手不自觉地摸向胸前,却发现怀表不见了。
老化的电路短路。护士回答,对了,有位先生留下了这个给你。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,里面正是那枚古铜怀表,旁边还有一张字条：今晚打烊后见。——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