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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员的声音从监控录音里传来：这两条编号相邻,先生要一起打包吗我死死盯着屏幕右下角的日期。正是他声称排两小时队给我买手链的那天。
我曾天真以为,即便他心里有别人,至少送我的礼物是独一无二的。原来连这点侥幸都是奢望,他不过是随手挑了两条,将廉价的哄骗分给两个女人。
玄关传来钥匙转动声,我迅速将资料塞进抽屉。
林深带着一身寒气进来,发梢还沾着雪粒：怎么不开灯他伸手要抱我,我侧身躲开,撞翻了桌上的相框——那是我们的订婚照,彼时他看向镜头的眼神,和如今看小夏时一模一样。
我今晚约了小夏吃饭。我盯着他骤然绷紧的下颌,故意放慢语速,就去我们常去的那家日料店,你要一起吗他喉结滚动两下,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：公司还有事。转身时大衣扫过茶几,将我偷偷藏起的公寓钥匙串带落。
钥匙坠子上的小海豚泛着冷光,和他多年前在夜市送我的那条项链如出一辙。
我弯腰捡起时,听见他仓皇离去的脚步声,混着窗外呼啸的北风。
原来从头到尾,我不过是他爱情游戏里的备选答案,而我竟为这份残次品,赔上了整整三年的真心。
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,林深正对着镜子系领带,后颈还沾着昨夜未洗净的香水味。
我握着温热的牛奶站在门口,看他一丝不苟地调整袖扣,那是我去年生日送的,此刻却映出刺目的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