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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曹砚安是盲婚哑嫁的包办婚姻。
我父亲是老举人,我是从小裹了脚的旧式女子,而他是少年留洋,满口民主自由的资本家少爷。
成亲那日,我在花轿里揪着盖头上的流苏,想曹砚安是不是跟报纸上穿西服打领带的进步青年一个模样。
一只男人的手掀开轿帘,将我扯了下去。
裹脚女人走路不稳,我趔趄了下,那只手厌恶地迅速松开,任由我跌倒在地。
我听见年轻男人讥讽的声音:
余家是送了个残废给我
宾客们窃笑,我慌乱地把小脚往裙底缩,忍不住红了眼圈。
我在洞房从天亮等到半夜,闹哄哄的热闹声散了很久,才终于等来曹砚安。
可还没掀盖头,他就呵斥我从他床上滚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