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泥沙堵住我的口鼻,呼吸渐渐微弱,我阖上眼熄灭眼里的光亮。
一切,就此结束吧。
5.
我应该在坑里躺着,而不是像根蒲公英一样飘在半空,对着面前的土堆发呆。
我竟看见方自珩趴在坟前刨土,我从未见过他这般失态。
以前他总是皱眉对我说着伤人的话：
云苓,妇人不能善妒,更何况那是你长姐。
云岁晚过了太多苦日子,如今正在病中,想吃口狗肉而已,你为何总发疯
你闹的家宅不宁,外人戳着我脊梁骨骂我抛弃糟糠之妻,可开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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