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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儿,这是柳烟,我在战场上救的。霍泽的语气平淡,仿佛只是在介绍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我已将她纳为妾室。
沈乔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。她强撑着不让泪水落下,声音平静得可怕:将军做主便是。
自那以后,霍泽归家后也不曾和沈乔亲近过,仿佛从前夫妻间的亲密无间都是梦,霍泽也不再有以前的温存。龙凤胎整日围绕在柳烟身边,一声声娘亲叫得沈乔心如刀割。
残阳如血,将霍府朱漆回廊染成暗红。沈乔立在月洞门外,望着庭院里嬉闹的身影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五岁的小轩正将刚摘的桂花别在柳烟鬓边,软糯的童音甜得发腻:娘亲戴花最好看!
女儿小柔也跟着拍手,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过沈乔精心准备的虎头鞋——那是她熬了三夜,用最柔软的缎子缝的,此刻却落满灰尘。柳烟倚在霍泽怀中,含羞带怯的模样惹得他眼底笑意温柔,全然不见当年与沈乔花前月下时的清朗。
夫人春桃的声音带着担忧,您脸色又白了。
沈乔摇摇头,转身时踩到裙摆,险些摔倒。身后传来小轩清亮的惊呼:娘亲小心!她下意识回头,却见孩子飞奔向的是柳烟。心口传来钝痛,比当年被婆婆夺走孩子时更疼——原来最伤人的,是亲生骨肉将别人唤作娘亲。
深夜,沈乔蜷缩在空荡荡的寝殿。远处传来丝竹声,应是霍泽在为柳烟举办生辰宴。她摸出枕头下泛黄的枫叶书签,上面不负二字早已模糊。那年他出征前握着她的手说等我,如今却在新人房里,将同样的温柔给了别人。
母亲为何总这般冷冰冰小柔前日的质问突然在耳畔响起,柳姨会给我扎好看的蝴蝶,您只会说些无趣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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