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21/2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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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晓柔猛地扯断项链,却在银链崩开的瞬间僵住——坠子里滑出的不是窃听器,而是苏晚当年失踪的学生证。塑封照片里,她锁骨下的旧疤清晰可见。
我走到被告席前,掀开西装袖口。
腕间有道与苏晚相似的疤痕：母亲去世那晚,有个小护士用这个方式给我止血。我直视林晓柔骤缩的瞳孔,
她临终前说,真正的善良是伤疤下的光。
旁听席后排突然站起三十七道身影。
曾经瘦弱的山区孩子们穿着笔挺校服,小满举起贴着创可贴的手：晚晚姐教会我们,伤疤不是耻辱的印记。
她解开衣领,锁骨处缝合的疤痕拼成正义二字。
暴雨拍打着法院落地窗,我向法官呈上最后证据。
母亲临终前攥着的蓝条纹手帕,检测出林晓柔生母的DNA——正是十年前暴雨夜袭击苏晚的凶器。
这不可能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