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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月瞧见了,总是嘟囔说他是个恶人,不值得我们来拜。
后来青月也死了,姑娘把他们俩埋到了一起。
那天,我们坐在坟包旁,喝了两壶酒。
我想起下山时听到的事儿,就一股脑儿地说给姑娘听。
我们走后,苏家的主母因为爱女过世,受不住打击上吊自杀了,苏家就剩一个半死不活的老爷子。
姑娘听了,喝了一杯酒,满意地点点头。
还听说萧清御疯了,成天不理宫中之事,就知道往街上跑,看见卖包子的就问人家有没有见过一个爱吃糖葫芦的小乞丐。
我一边说,一边往地上倒了一杯酒。
姑娘神色如常,静静地听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