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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日的西院,阳光明媚,却始终驱散不了一丝压抑的气氛。微风轻拂,吹过残败的梅枝,发出沙沙的声响,仿佛在诉说着春日的哀愁。梅花已快谢了,残花在枝头摇摇欲坠,似是在挣扎着最后的生机。花瓣随风飘落,如同雪花般在空中飞舞。风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,却也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悲凉。
云绾漫无目的地数着地上的落瓣,心中五味杂陈。那些花瓣就像是她破碎的梦想,曾经美好却又不堪一击。她的眼神呆滞,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。远处传来熟悉的铃铛声,那声音如鬼魅般缠绕在她的耳畔。每月初七,总有个戴银铃脚链的女子从角门进来,她也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何来历,为何每次来都神神秘秘的。她怀疑那女子与父亲当年的事情有关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。
那是侯爷的......老嬷嬷突然闭嘴,惊恐地看着她身后。
萧烬的玄色大氅扫过积雪,扔来一卷泛黄的战报。云绾展开染血的纸页,看到七月初三云晟部遭伏几个字时,喉头猛地发紧。那是父亲的军队啊,那些曾经跟随父亲出生入死的兄弟,如今却成了战报上冰冷的数字。那字迹如同一把锋利的刀,直直地刺进她的心脏。她的手指微微颤抖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她仿佛又看到了父亲带领着士兵们冲锋陷阵的场景,那激昂的号角声,那震耳欲聋的喊杀声,仿佛还在耳边回荡。然而,一切都在那场伏击中灰飞烟灭。
伪造的。她指尖掐进纸缝,声音颤抖,父亲从不会把‘危’字写成这样。
是么萧烬突然扯开她衣领,寒风灌进来时,云绾颈间的羊脂玉佩滑了出来。那玉佩温润细腻,散发着柔和的光芒,仿佛诉说着过去的故事。萧烬的表情瞬间变得可怕,一把拽断红绳。
玉佩坠地的脆响中,云绾看见他腰间晃着半块相似的玉。她的心猛地一缩,还未等细看,整个人就被按在梅树上。树梢积雪簌簌落下,混着他咬破她唇角的血,仿佛是命运的嘲弄。云绾只觉得呼吸困难,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。她挣扎着,想要挣脱萧烬的束缚,可他的力气太大了。她的身体被死死地按在树上,梅花的枝叶划过她的脸颊,留下一道道细小的血痕。
暗处突然银光一闪,那个戴铃铛的女子持剑刺来,剑尖却在距云绾咽喉三寸处僵住——萧烬的匕首正钉在她自己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