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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长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在他看来苏渝北是急得昏了头了，不然他一个马上就要落马的司长，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？
我没脑子？
没脑子的特闷的是你吧？
我是废物？
华宁影视集团现在可是好好的。
苏渝北则是冷冷一笑，他左右看看，迈步直奔沙发，苏渝北一屁股坐下，随即指指皮长明的办公桌道：“你现在还是打几个电话问问你们华宁的影视剧、综艺之类的东西是不是重新上架了。
你们华宁影视集团的直播平台是不是又开放了。
还有你们集团旗下的艺人是不是还乖乖在家，没出息任何商业活动！”
皮长明不由一愣，此时他心里已经是有了不好的预感，事情发酵到现在，结果按理说早就该出来了，可到现在也没什么动静。
皮长明心里不由有些慌，他看看金佳玉道：“打电话问问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