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16/20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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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谢营销
人柱的生理机能沦为促销工具。
林夏的桡骨被抽出改造成展示架,陈列着历代人柱的牙齿项链。每当有观众下单怨念周边,对应的牙齿便渗出鲜血。周子涵舔舐着齿间血渍：妈妈说好孩子要帮陈叔叔冲销量。
她的月经周期被加速至每小时一次,经血灌装成凶宅限定版能量饮料。自动售货机伸出血管插进她子宫,电子屏显示：【原料不足,是否启用200%排卵模式】弹幕投票99%选择是。
肾脏被切割成499份分装,植入不同凶宅墙体。购房者扫描二维码,能实时观看脏器在墙内腐烂的过程。林夏的手机不断推送：【您的心脏碎片正在3号楼402室热卖！】
陈哥将她的脑突触接入凶宅局域网,所有租客的噩梦汇成数据流。她在幻象中看见自己跪在无数屏幕前,给每个凶宅直播间刷火箭——那些火箭是用她的腿骨打磨的。
4.
闭环狂欢
整座城市开始子宫化。
凶宅裂缝喷出孢子云,附着在路人手机上自动下载安居客。被感染者脖颈长出平安符胎记,直播自己家墙体渗血的素人改造计划。林夏的银镯显示：【下线裂变进度：799/1000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