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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汉斯的基因奇点计划失败了。”大宝的声音带着哽咽，“但赵永年的基因水印也消耗殆尽——所有被编辑的胚胎，其端粒酶活性将永久维持在自然水平。”
秦明望向窗外，晨光正在穿透实验室的防弹玻璃。他摸向口袋里的冻骨芯片，表面的冰棱已经融化，露出赵永年用手术刀刻下的最后一行字：“法医的使命，是让每个基因都成为生命的证词，而非进化的工具。”
国际刑警的直升机降落在法医中心楼顶，为首的特工递来枚银质勋章：“国际基因伦理法庭授予你‘生命扞卫者’称号。”他压低声音，“但我们在汉斯的量子代码里发现了新的加密层——”
秦明点头，将勋章与冻骨芯片一起放入证物盒。他知道，寒蝉生物的余党仍在暗处，基因编辑的技术潘多拉魔盒远未关闭。但至少，那些被冻封二十年的证词，终于在法医的手术刀下，融化成照亮真相的光。
“下个案子，龙番市医学院。”林涛的声音打破寂静，“新的尸体，指骨上有寒蝉生物的徽标——”
秦明抓起解剖刀，刀柄的“读心者”刻痕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他望向远处的基因花园，第一朵“真相之花”正在绽放，花瓣上的露水折射出无数个自己的倒影——每个倒影中，都有具未被言说的尸体，和双等待破译的眼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