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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黎，你变了很多。”顾南珩哑声喃喃，引得宋黎奇怪的侧身看他。
夜幕彻底降临，此刻这条拱月院廊下，次第亮起的华灯犹如星河环绕在他们身旁。而她看着那张熟悉却陌生的脸，心想应该是晚风微凉，才吹得她鼻腔微酸。
对她说这句话的人，如果是顾靖川就好了。
他教了她许多，他才是最应该看看她如今模样的那个人。
蓦地，宋黎被一声叹息拉回了思绪。
顾南珩感伤心疼，“宋黎，这些年，你过得很辛苦吧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却听宋黎笑着埋怨，“顾靖川不在，我总得长大。要不然，谁来保护暄暄。”
这是顾南珩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。
为什么又是顾靖川？！顾靖川明明已经死了，为什么还是阴魂不散？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