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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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的深夜，钢城的街道像被煤灰浸透的破布。王洛珂带着“刀疤”的混混们埋伏在安康诊所后门，离聪则穿着白大褂大摇大摆走进正门。对讲机里传来电流声：“三楼第三间手术室，目标已就位。”她握紧手中改装过的电击枪，紫色短发在夜风中扬起如火焰。
行动开始得猝不及防。混混们用钢管砸开后门时，王洛珂已经放倒了三个守卫。她在血腥味中冲向楼梯，却听见顶楼传来熟悉的惨叫——是阎洛敏的声音。
“放开我女儿！”王洛珂撞开手术室的门，眼前的景象让她血液凝固。赵秀兰举着手术刀抵在阎洛敏胸口，离聪被四个打手按在地上，金丝眼镜碎裂，嘴角淌着血却还在笑：“来晚了，罗刹！”
千钧一发之际，王洛珂甩出藏在袖口的钢索，精准缠住赵秀兰的手腕。老太婆惨叫着倒地，手术刀滑向离聪。男人趁机翻身而起，捡起刀片的动作优雅得像在切牛排，寒光闪过，两个打手的喉咙通时喷出血柱。
混战中，王洛珂护着女儿退到窗边。离聪浑身浴血地挡在她们身前，金丝眼镜后的眼神疯狂而炽热：“我说过，你是我的。”他突然将王洛珂拽进怀里，在枪林弹雨中狠狠吻住她的唇，血腥味在齿间蔓延。
当警车的鸣笛声穿透雨幕时，安康诊所的地下室已经燃起熊熊大火。王洛珂看着离聪被烧伤的手背，突然想起他剪断炸药引线时颤抖的手指。这个男人，既是恶魔，也是唯一敢和她一起燃烧的疯子。
“下次再敢玩这种把戏，我亲手给你开膛。”她低声咒骂，却将绷带缠得格外仔细。离聪趁机咬住她的指尖：“求之不得，我的罗刹。”他的笑混着咳嗽，震得胸前的血迹晕开，像朵妖异的花。
钢城的雨还在下，冲刷着街道上未干的血迹。王洛珂望着远处升起的浓烟，握紧了离聪的手。这场血色联盟，终将烧穿所有黑暗——哪怕代价是与魔鬼共舞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