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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雨桐想起周明远在祠堂里未说完的话：\"她被关在哪里？\"
老白指向窗外远处的山影：\"废弃的钨矿洞，村人叫它'山神腹'。那里关着所有没死成的祭品。\"她的独眼紧盯着林雨桐，\"包括你之前的两任教师。\"
林雨桐想起教室黑板上的手印和童谣，胃里一阵翻腾：\"他们还活着？\"
\"活着？\"老白怪笑一声，\"那要看你怎么定义'活着'了。被山神附l的人，既不算活，也不算死。\"
她从铁盒里又取出一页残破的日记纸，递给林雨桐。纸上的字迹娟秀但凌乱，像是仓促中写下的：
\"他们骗了我。山神不是神，是寄生在赵家血脉里的怪物。村长让我怀上的不是'山神之子'，而是明天记月，我必须逃出去，否则孩子出生那天\"
字迹在这里中断。林雨桐感到一阵恶寒：\"周雪怀孕了？\"
\"怀了，也生了。\"老白的表情变得阴郁，\"那孩子现在五岁，住在村长家，他们叫他'小山神'。\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