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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小麦鼓起勇气问：你为什么愿意花时间指导我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,这问题太直接了。
程陌没有立即回答。他走到窗前,看着外面已经亮起的城市灯火。这行里真正有热情的人不多,他最终说道,大多数人只是把创意当作工作,而你...他转身看向余小麦,你在洗手间里都会练习提案。
余小麦的脸又红了：那个...我们能忘记洗手间的事吗
恐怕不能,程陌走回办公桌前,表情戏谑,那是我今年见过的最精彩的表演。特别是模仿张总皱眉那段...
啊！余小麦捂住脸,你全都看到了
每一个细节,程陌愉快地说,包括你对着想象中的客户比中指的那部分。
余小麦从指缝中偷看程陌,发现他正笑得肩膀微颤。这个在办公室里严肃苛刻的总监,私下竟然有这么...调皮的一面
好了,不逗你了,程陌拿起外套,饿了吗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...
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。程陌看了眼来电显示,表情瞬间变得严肃。我得接这个,他对余小麦说,明天再聊
余小麦点点头,识趣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。当她走到门口时,听到程陌对着电话说：我说过那件事已经结束了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