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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笑着说：“彪哥，输了就输了，愿赌服输。”胜利的代价赌局散场后，胖子拉着我跑出茶肆，激动地说：“龙泽，你太牛了！阿彪的局，你都敢赢！”
我笑笑，心里却没多少喜悦。赢了阿彪，压住了他的气焰，可我知道，他不会就此罢休。黑狗的影子还在，巷子里的暗流也没停。回到家，父亲难得在家，坐在藤椅上，面前放着一杯白开水。他看见我，低声说：“龙泽，赢了？”
我点点头，掏出赢来的钱：“爸，这钱够奶奶的药了。”
他愣了一下，眼眶有点红：“龙泽，爸对不起你。”我没说话，转身回了房间。躺在床上，我盯着天花板，想着阿彪的眼神、黑狗的威胁，还有小美的笑容。我知道，这场胜利只是开始，老千的路还长，前面有更多的局等着我。小美的承诺第二天，我去了小美的烧烤摊。她看见我，眼睛一亮：“龙泽，听说你赢了阿彪？大英雄！”
我掏出五十块钱，递给她：“说好的大餐，你请吧！”
她接过钱，笑得像花：“行，镇上最好的酒楼，走着！”我们坐在摊子旁，吃着烤串，聊着镇上的八卦。火光映在她脸上，我突然觉得，清溪镇的夏天也没那么热了。小美的笑容，像一剂药，治好了我心里的疲惫。奶奶的告诫那天夜里，我回到家，奶奶还在小院子里纳鞋底。月光洒在她脸上，像铺了一层银霜。她看见我，招招手：“龙泽，过来陪奶奶说说话。”
我坐到她旁边，闻着她身上的草药味，心里踏实了不少。“听说你赢了阿彪？”奶奶问，语气平静。
我点点头，有点得意：“奶奶，我厉害吧？连阿彪都输给我了！”
她叹了口气，摸摸我的头：“龙泽，你爷爷当年也跟你一样，赢了无数局。可最后，他还是走了。你得记住，老千的路，越走越窄。”我愣住了，奶奶的话像一盆冷水，泼在我心上。我想起母亲的信，想起她让我走正路。可我已经踏上了这条路，真的能回头吗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