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退学劝退单，灵兽都快笑出声了 (第6/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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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杨一个人走出宿舍。
没人跟着，只有一只皮皮虾在后头蹦蹦跳跳，拖着尾巴一路乱划，半路还撞倒了一只花盆。
石杨没回头，走得很快。
走出学院西门，他来到灵兽广场。
这是学院里供契约师与灵兽休息的地方，白天热闹，晚上清冷。
石杨爬上阶梯，在高台边缘坐下。
皮皮虾跳上来，趴在他身边。
“你说，”石杨开口，“我是不是真的不行？”
皮皮虾没动，尾巴轻轻敲着地面，一下一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