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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我当然见过。”血牙斯特耸耸肩。
基尔立即起身,急忙的问向他:“哪里?什么时候?”
“嗨,就是昨天晚上,我从酒馆回来时看你和巴塔尔教士两人拿它来喝酒呢,不是么?你们什么时候偷偷藏了一桶酒?我猜是本地的那个女教士特意给你们两个提供的对吧?”
基尔一拍额头,知道从血牙斯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,而血牙斯特则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他对大树村的看法:“这大树村倒是还不错,就是附近树林太少,村子燃料不够,整体规模很难提升上去。我给你说啊,我很早就发现了,很多时候限制一个地方人口居住的,往往不是当地的粮食产量,也不是土地面积,而是能收集柴火的树林有多少,那里才能提供多少人居住啊。”
基尔将他的狗皮睡袋翻来覆去的抖了数次,都没能从睡袋里面找到东西。他自己身上也探查过了,腰带上的几个皮口袋都没有,营帐里的便桶和水桶也都没有东西。
他睡地很死,昨夜并未半夜起来撒尿,便桶空的,而他此时也没有心情去用水擦洗一下自己,装水的水桶也没动过。
基尔抬头看向营帐顶部的草药袋子,抬手握住捏了捏,但遗憾的是,里面除了干燥的驱虫草药之外,并没有藏有其他东西。
“东西很重要吗?看你这个紧张的样子?”血牙斯特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语气轻松的问道。
基尔深吸了一口气,再将其吐出,强迫自己冷静起来,快速又小声的给血牙斯特说了一下那个看着普通的木碗,实际上的身份与价值。
“什——么?”血牙斯特也怪叫一声,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不能高声呼喊,于是换成小声,向基尔说道:“一个农神亲赐给巴塔尔教士的圣器,你说你为什么要喝完酒后放在自己身上!就不能塞在巴塔尔教士的衣服里,如果它会被人偷走,或者被农神收走了,那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啊!你怎么这么糊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