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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佛莲皇后的身边待了许久吧？”
林素然亦是看向她，有些恍惚，恍惚间好似看到了什么。
“是很久了。”
南宫雨璇收回自己的手，坐直身子，目光看向远方，似是透过眼前的时空，看到了远处不一样的景色。
“那年我本是一个流落在外的孤儿，躺在路边，状似枯骨，就连乌鸦都在我头顶盘旋，似乎在等我断气好分食我的尸骨。”
“好在老天垂怜，那日我没有死，一架马车停在了我的身边。随后便被抬上了马车，等我再醒来就看到了一张绝色无双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。”
“正所谓岁月从不败美人，当时的佛莲皇后虽然已经年过半百，但是时光从未在她脸上留下过痕迹。就算是月清宫挂的画像，也未曾描绘出她万分之一的美貌，就算是你，神色风韵也及不上她。”
南宫雨璇说着说着，撇了一眼林素然，双眼之中带着些许的嫌弃。
林素然有些失笑，并未说什么，她自认为自己没有佛莲皇后的那副大义凛然的风采，也没有胆量为一国之君，为整个国家奉献。
所以南宫雨璇这般说她，她也承认，也没什么不能说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