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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表情变得古怪：我带这个班两年了,怎么从没见过您来参加家长会。
顾予秦脸色一僵,尴尬辩解：
我工作很忙。
没见到芸儿的身影,他逐渐有些不耐烦,声音陡然提高。
今天不是家长会吗,我女儿人呢,她妈妈许知微难道也没来参加
老师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,递到他面前：芸儿上周就退学了,这是退学证明,她妈妈亲自来办的。
白纸黑字,清清楚楚地写着退学申请,下方还有我的亲笔签名。
顾予秦的大脑嗡地一声,手指不自觉地收紧,纸张在他手中皱成一团。
不可能...她根本没跟我说过！
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老师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