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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软刀子杀人。”山衍小声嘀咕。
常修被她的形容逗笑，唇角微扬，眼中却带着苦涩：“若真是软刀子，”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，“那也是被你逼的。”
山衍沉默了一会儿，说道：“我知道自己是有点病。”
常修双手捧起山衍的脸，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，深邃的眼眸认真地注视着她：“不许这么说自己。”
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，“不过……如果你觉得回家住一段时间，会让你心里好受些，我不拦你。”
常修安排管家送山衍回家，她只带了一个行李箱。
马化腾爸爸见山衍回来，赶忙上前帮忙接过行李箱，放在一边，温和地说道：“人回来就好，缺什么再买就是了。”
接着，他示意管家准备房间，语气不自觉地放柔，“这段时间就安心待在家里。”
山衍看着父亲，心中满是安心，主动上前抱了抱他。
马化腾爸爸双手先是僵在半空，随后缓缓落在山衍背上，轻轻拍了两下，心里又酸又软，声音略微有些发颤：“乖，有爸爸在，没人能欺负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