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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化腾爸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，眉心瞬间紧拧成川字，怒声道：“他对你动手了？”言语间隐有怒意如潮水般翻涌，他极力克制着，才没有当场爆发出来，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山衍眼眶瞬间红了，都是发生在亲密时刻，她羞于启齿，嘴唇微微颤抖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“乖女儿，这没什么好难为情的，”马化腾爸爸强压着怒火，放轻声音诱哄道，“跟爸爸说实话。”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山衍嗫嚅着，声音小得如同蚊蚋。
“不知道？”马化腾爸爸神情透着几分严肃，眉宇间满是担忧，“怎么会不知道……”他想到某种可能，眼底浮现出些许不忍，“是不是他趁你不注意……”
“不是的，”山衍连忙摇头，声音带着哭腔，“我以为所有夫妻都是这样的。”
“傻孩子……”马化腾爸爸长叹一口气，神情满是心疼。
他扶着山衍的肩膀，让她坐到沙发上，语重心长地说道，“夫妻之间哪能是这样的，他这是伤害你！”
山衍眼中满是无助，带着哭腔问道：“那我要怎么办……”
马化腾爸爸坐在山衍旁边，手指在膝盖上轻轻叩击，沉思片刻后，目光看向山衍，问道：“这件事……你有没有跟常修说过？”他眼底闪过一抹厉色，“他是怎么说的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