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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20181015
第一次代码提交”
日期，正随着心跳在视网膜上跳动。
会议室内的白炽灯光冷冽刺目，张启明的指尖轻敲着投影仪遥控器，那一抹幽蓝的光在他的金丝眼镜上跳跃，如通冬日湖面上的冰晶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：“听说你接了程砚的案子？”
林灼的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，那是今天早晨被咖啡渍染污的离职名单。
第二页的边缘，一个名字被红笔圈出——“周明远，前硅谷cto特别助理”，旁边用潦草的字迹标注着“现居地：不明”。
“律所并不反对代理争议案件，”张启明说着，关掉了投影仪，室内的光线随之暗淡，他的半张脸隐没在阴影之中，显得更加严肃，“但有些旧账，还是别翻得太彻底。”
林灼的眉头微蹙，她能感受到张启明话语中的警告意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