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章 楔子 我们两个都别活了 (第2/1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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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这不太可能。
因为如果苏秦也有一个总经理表哥，那么顾富文和苏秦的角色地位就要调换一下了。
会议室里的人只能把头低得更低一些，将自已痛苦、害怕、变幻和麻木的表情隐藏在无法让顾富文直视的视线盲角里。
他们彼此用眼神偶尔瞥一眼彼此，不忍心的人把头憋向苏秦的反方向，然后心里祈祷下一个不要是自已。
忍心的人也是低着头，偷摸观察着事情的下一步发展，紧张的双手握在一起，大拇指相互上下旋转，更有甚者，无意间把自已掐出了青黑色的印记。
额头的血液从伤口慢慢涌出，左扭一下，右拐一下。
经过苏秦木讷的眼角，划过白皙的脸庞，从脸颊游过，在下巴汇聚，开始滴落。
会议室好安静，安静到只能听见。
滴答，滴答。
血珠破碎的声音和墙上挂钟的秒针此起彼伏，苏秦此刻觉得，两者之间竟然相映成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