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(第3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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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后的空间是座漂浮的图书馆，书架由数据流凝结而成，每本书籍都在不断改写内容。林澈的真理之瞳扫过书架，突然发现所有书籍的扉页都印着相同的警告：「当观测者成为造物主，世界将死于完美」。
“欢迎回家，解析者。”沙哑的声音从书架深处传来，机械蜘蛛的残骸拼凑成座椅，上面坐着个身披黑袍的老者。他空洞的眼眶里闪烁着真理之瞳的光芒，胸口嵌着最后一块罗盘残片，“你以为重启平行观测是胜利？错了——每个平行世界都在争夺‘主现实’的地位，而战争”
老者的话被剧烈的空间震荡打断。图书馆的数据流开始坍缩，苏九黎的银丝突然暴涨，缠住老者胸口的残片。“他在说谎！”苏九黎的瞳孔完全变成金色，“初代观测者的意识早已堕落，这些平行世界不过是他的”
整座图书馆开始反向折叠，林澈在失重中抓住苏九黎的手。虚数异能与她的记忆织网融合，在坍缩的空间中画出逃生通道。当他们跌出青铜门时，暗巷已化作废墟，江沉舟的冰晶长枪插在地面，枪尖凝结着半融化的归墟符文。
手机震动，匿名号码再次发来消息，这次不是坐标，而是段不断循环的影像：天枢局地下实验室里，成排的克隆体正在苏醒，他们的瞳孔里都闪烁着因果律的冷光。林澈握紧罗盘碎片，虚数异能在皮肤下涌动，他终于明白——
这场关于认知的战争，不过刚刚开始。
星穹市的霓虹在硝烟中重新亮起，林澈望向观星塔的废墟。那里，某个幸存的机械蜘蛛复眼闪过红光，将他们的影像上传至未知终端。而在城市地底深处，被江沉舟提及的老周地下室里，尘封的日志正在自动翻开，第一页的字迹逐渐浮现：「致后来者——小心那些自称‘观测者’的人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