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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这些，是他们经过调查后才知道的。
而得益于陶清苑是个网红的身份，她的很多事情很好查询。
顾长宁听完顾秧的描述，却觉得有些不大对劲。
“你们不觉得，一切太过于顺理成章了吗？顺利到好像有些不大正常。还有一个最关键的点，陶清苑的药物从什么地方来？”
顾长宁拧着眉道：“我这几天通过不少途径去调查药物的来历，但始终一无所获，就连警方那边暂时也没有进展。一种被全国禁用的药物，陶清苑又是如何得到的？”
这个问题，秦清尧和顾秧探讨时，也曾讨论过。
但同样没有得到结论。
“她毕竟是网红，又是靠直播火起来的，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不少，指不定是谁有途径弄到的。虽然我们现在查不出来，但没有关系，只要是她做过的事情，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，我们再深入地查一查，肯定能查到。”
秦清尧却沉默了。
好半晌后，她才皱着眉道：“我昨天就有查过，被加入酒水中的那种药物，在华国属于违禁的，但在米国和一部分东南亚国家，虽然说不能自由买卖，但至少管控的不那么严格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