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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。
警察们离开。
吴倩影一直站在门口，就好像她是个身上有开关的机器人一样，没有人去摁下开关，她就不知道动了一样。
吴菲菲上去，“姐，我们进去吧，我给沈语姐打电话了，她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吴倩影听着吴菲菲的话，或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字，她重复她的话，“沈语？”
吴菲菲点头，“是的，沈语姐，你不是一直想见到她吗？我们进去等她吧。”
吴倩影这才扭身往屋里走去。
而她就这样跟瑜念擦肩过，也没有要跟她打招呼的意思，更像是不认识她一样。
直接走过。
瑜念站在原地，目光不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