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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南宫羽俯身扶了她一把，“我真的没吃亏！别太难过了。”
“第一次被……那个，很……难受吧？”冷永琪擦掉眼泪，扭干洗净的毛巾，站起回过头，“后面有没有受伤？需要我……上药吗？”
“后面？”南宫羽蹙了蹙眉，回头看了眼，“后面怎么了？”
“不是后面，难道是前面？”冷永琪刚给他擦了擦脖子，便不自觉往下看。
南宫羽握着她拿毛巾的小手，沉声问道：“你到底在想什么？”
眼眶红红的，像受了委屈，又像在害怕什么。
冷永琪对上他的目光，咬了咬唇说道：“真的委屈你了！”
“我委屈？”南宫羽眉心皱得更深，“我不委屈！我不是说没事吗？我……”
“被男人……压！怎么可能不委屈？我等会给你上药，好了就没事了，就当作是被狗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？再说一遍？”南宫羽一瞬不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丫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