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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？”
田祁红指着柳无邪，他不敢相信，那个废物，成长到如此程度，一刀秒杀先天五重境。
万家高手，狼牙，徐义山，胡执事等等，都在等柳无邪回答，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他吗？
狼牙眼眸缩成一条细线，进来的时候，他就感知到危险，却不知道这股危险来自何处，难道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？
开什么玩笑！
狼牙活了几十年，什么人没见过，少年身上散发出的气息，让他很舒服，感知不到危险。
越是剧毒的毒蛇，越是漂亮。
狼牙心里很清楚，眼前的少年，让他产生强大的压力，努力的让自己平息下来，那种淡淡的威压，压在他的肩膀上，看不到，摸不到，却真实存在。
“我是谁现在还很重要吗？”
淡淡的嘲讽，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，双方不死不休。
